【十周】唐九洲说写东西是很简单的事情
*现背,有私设,ooc,勿上升
“罗一舟,像你这样的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奶奶一天能骂十个,”洗漱完的唐九洲神清气爽地开麦,“虽然骂的都是我。 ”
罗一舟把吃完的苹果扔进宿舍垃圾桶,全然忘记自己面对体重秤时发誓从今往后要吃的比jo少睡得比jo晚,jo站着他绝不坐着,jo吃饭他绝对不喝水,以赶英超美的架势争取早日在体重上追平jo。桌上摊着几页废稿,每张不超过一百字,罗一舟只好老老实实拿张纸先打草稿。
“高中毕业我再没写过信了,”罗一舟挠头,“而且那时候写的不是信,是作文。”
学霸小唐感同身受地点头,没忍心告诉他自己高考作文分高的有多离谱。他拍拍罗一舟搁在桌上的小脑瓜,“没事儿,又不是让你在信里上升内涵弘杨价值观同时不能离题,实在不行你就假设有人坐你面前,你怎么唠嗑怎么写。”
“别乱教啊jojo,”艾克里里吹好了头发,“一舟一会儿默一篇强军战歌上去。”
玩笑过后他们去收拾东西,留下罗一舟继续扣扣搜搜写字——干正事摸鱼几乎可以算作必然事件,无论你主观上是否愿意做这件事。唐九洲看他一时半会忙不完,顺便帮他装了装东西。
“你吃吗罗一舟,”唐九洲从包里掏出一根脆脆鲨,“吃点你自己,补补脑。”
“不要,”罗一舟头也不抬,“你也别吃了,吃甜食长痘,”他终于写好了开头,“你可以吃脆脆鲨本人。”
唐九洲翻了个白眼拿东西丢他,威化饼干轻巧地越过罗一舟的头顶落在桌上,被罗一舟塞进了笔筒。
唐九洲躺在床上,拿着没法联网的手机学歌,到了睡觉的点他去叫罗一舟,发现罗一舟把桌上的可乐打开,边喝边玩瓶子,指甲干净利落,显然是刚刚修剪过,脆脆鲨的包装袋已经进了垃圾桶。
“喝吗?”罗一舟把可乐向他扬了扬,“无糖的,你能喝。”
“罗一舟!”唐九洲抓狂,不仅仅是因为无糖可乐。
桌上的草稿只打了一半。
第二天罗一舟顶着两个黑眼圈上班,摸鱼一时爽,死线火葬场。
练到一半亿轩他们举着手机进屋,想来是有什么拍摄任务。果然,唐九洲接过又一件白T恤时心想,以后可以发展一下副业,兼职一下服装设计师。
亿轩靠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画完了,在他充当non-stop sugar推广大使时反复瞥罗一舟,带着小小的得意和挑衅。没想到罗一舟正沉迷于他和他的第一万条一模一样的小船,抓心挠肝想弄出些新花样,捕捉到他的声音还不忘下意识回答:“吃甜的长痘。”Fine,唐九洲面无表情地想,“监督我还挺到位,怎么自己减肥就那么难呢?”
对他丰富的内心戏一无所知的罗一舟同学还在喊亿轩过来帮忙。罗一舟席地而坐的姿势很恐怖,一旦场地允许必然是笔直的一字马,看着让人牙疼。因为字写的漂亮而被他抓壮丁写字的唐九洲听着小船老师提问完“轻舟已过万重山”下一句后众人一句两岸猿声一句天涯何处的,忍不住笑了,那手肘碰他,“你来告诉他们是什么。”
“轻舟已过万重山,撸起袖子加油干。”小船老师抑扬顿挫地朗诵完后自己先笑倒在唐九洲身上,所幸唐九洲已经写完了最后一笔,他俩的大作才没有毁于一旦。
“不愧是你,一舟,”徐新驰点头,“以后这就是原句了。”
“jojo的字真的好好看,”罗一舟把T恤展示给他们看。唐九洲写字惯于行云流水,难得工工整整一笔一画地写,规矩却不匠气,的确很漂亮。唐九洲无论写什么都是内外兼美,写这么两句有点滑稽的诗,配上罗一舟捣鼓了半天最后还是跟它其他9999个兄弟一模一样的船和实在是很抽象的山,他还挺满意,觉得这很罗一舟。
“写东西是很简单的事情啦。”唐九洲靠在罗一舟肩上说。
彩蛋:
“这么一问我想起来了,”众人去隔壁教室后唐九洲问道,“你为啥这样坐着啊,随时随地练基本功?”
罗一舟突然福至心灵超常发挥,“一,”他指指自己的腿,“州,”他又指站在自己面前的唐九洲。
唐九洲的笑容直接消失。
“你真的很土诶!”